美国忌惮苏联拿自家民众做实验,还称“十分必要”

文章来源:健康时报 2021-01-05 1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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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0年,斯坦福大学医院上演了诡异的一幕:专家们为一位名叫爱德华·内文的高龄病人做了场成功的前列腺手术。内文时年已75岁,身体却十分健康,按预期应当快速恢复,然而奇怪的是,一个月后,内文的身体状况突然急转直下,患上尿路感染不说,他的尿液呈现出反常的亮红色,而这又并非血尿。专家们对此束手无策,不久,内文因严重感染逝世。

这个奇怪的病例一度成为一桩“未解之谜”,然而斯坦福大学的专家们恐怕无论如何也无法想象,内文之死背后藏着一段罪恶的历史——美国军方居然一直在对毫不知情的市民搞模拟生化袭击,而且这种状况居然一下子持续了几十年。

借着两次世界大战捞到的红利,美国一跃成为世界新霸主,虽然大洋彼岸雄踞着势头同样迅猛的苏联,但更多的美国人乐意沉浸在战争胜利与眼下的繁荣之中,“美国无敌论”一度十分盛行。众所周知,美国政府向来喜欢给自己找个“假想敌”,况且美国刚刚在二战中吃了“珍珠港事件”的大亏。眼看军事科技跟十来年前又提升了一大截,于是有军方专家非常谨慎地问了个问题:假若敌方势力以某种高明的手段悄摸摸地从近海对美国本土某座人口稠密的大城市发动袭击,后者将有多少抵抗力,又得蒙受怎样的损失呢?

最初,军方给出的设想是这样的:敌对势力借助于“演习”之类的理由靠近美国本土,然后突然不宣而战,出动数百架飞机以低空飞行避开雷达监控,直直地奔向某座城市搞一番狂轰滥炸。不过,鉴于这种设想太过理想化,可行度太低,军方转而考虑起了生化武器袭击。

历史上早有这样的定论:只需要3亿美元制造出的生化武器就足以毁灭人类。而美国已经在二战中证明了自己恐怖的战争潜力,想要明刀明枪地让美国人吃亏也绝非易事。相比之下,偷偷摸摸在美国附近丢一颗毒气弹显然要现实许多。经过军方周密计划,1950年9月20日,一艘海军扫雷舰突兀地出现在了西海岸大城市旧金山港口中。这样的操作本身十分反常,但旧金山市民并没有表示怀疑。半小时后,这艘扫雷舰一股脑泼出了掺杂着粘质沙雷氏菌和球芽孢杆菌的水雾。水雾在空中蔓延了足足两公里,随风覆盖了大半市区。

根据军方专家估计,这两种细菌并不会对人体造成实质性伤害。就拿粘质沙雷氏菌来说,这种细菌可以存活于食物和水中,一旦被它附着的物体都会呈现出十分明显的亮红色,引起人们警惕。另外,粘质沙雷氏菌又十分脆弱,甚至暴露在阳光中都有较大概率被紫外线杀死。总而言之,军方笃定这次“生化袭击”既不会对市民健康造成影响,其明显的颜色特征又有利于实验工作人员进行追踪采样,而旧金山全体市民不知不觉地充当了小白鼠。

这次实验展现出了极端的两面性:首先从实验本身来看,它的效果无疑是成功的。仅约3天后,工作人员就从旧金山不同地区的43个采样点中发现了细菌的痕迹;据模拟,至少有数十万市民吸入细菌,即便到了实验临近尾声时,仍有一部分市民平均每分钟还能吸入数千个带菌粒子。然而从现实角度考虑,倘若敌国突然也搞这么一出,用货船拉一船不易被察觉的带有致命细菌的溶液偷偷泼完后扬长而去,当细菌于几天后开始发作时,受灾区岂不就成了人间地狱了?

如此担心其实并非空谈,历史上曾发生过性质不同但效果相似的事件。例如在1979年4月,苏联工业重镇斯维尔德洛夫斯克的一家军方用于研究炭疽杆菌生化武器的工厂因为技术人员操作失误而发生泄漏,逸出细菌感染了城区一片椭圆形区域,其中就包括一座职工宿舍。结果在短短数天时间里,城市各大医院都挤满了症状骇人的患者,最初医生以为他们只是感染了普通肺炎,结果在接受诊疗不到24小时内,病患健康状况直接崩盘,全身都长满疱疹,嘴巴和鼻孔中流出黄色粘液,不久便一命呜呼。虽然苏联当局最终依靠克格勃的各种手段,在国际社会上以“集体食物中毒”为理由勉强糊弄过去,但将此案与美国人搞的旧金山模拟袭击相结合,其后果实在是令人不寒而栗。

借助网友戏言:有些事只有0次和无数次,此次模拟攻击实验的成功不但令当局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更是让军方上了头。1957年,军队又偷偷摸摸在美国东北部多座城市投放了硫化锌和硫化镉混合物。当时,军方专家认为这些不起眼的白色物质通常比较稳定,不会对人体造成伤害,殊不知这些硫化物都有着极强的致癌性。20世纪60年代,军方玩法进一步升级,居然在大城市人流密集的消费场所等地秘密投放球芽孢杆菌,试图以此测试生化细菌随人流扩散的速度。在频频得手后,军方甚至不惜牺牲民众的健康,开始尝试在交通枢纽等处投放低危险性细菌,一是测试细菌随交通扩散的速度,二是测试人群的感染率。总而言之,诸如此类测试愈发频繁,尺度也越来越大。

据统计,从1950年第一次模拟攻击开始的20年里,美国军方至少展开了239次这类试验。从传播来看,“受灾区”由西部湾区开始逐渐扩张到东海岸,甚至连纽约都未能幸免。既然这种做法有悖道德,难道自诩重视“人权”的美国政府上下就没有人对此表示过质疑吗?事实上,美国政府也曾针对这类实验展开过调查,然而从结果来看,这只不过是走走形式。1977年,美国军方在提交给政府的报告中重点强调了模拟生化袭击实验的必要性,甚至通篇都在炫耀他们取得的“成就”。相比之下,爱德华·内文这样因实验而殒命的“个例”就成了军方口中“公众利益”的牺牲品。

值得一提的是,1969年,新上任的尼克松总统签署法令直接禁止这类实验的进行,与此同时,有些媒体通过部分知情人提供的线索,在揣测中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猜了个大概,这也一度引起了美国民众的警惕。然而直到80年代,相关档案中对于这类实验的记载才真正少了下来。令人思细极恐的是,直至今日,美国军方的模拟生化攻击可能仍未彻底停止。远的不说,2001年,旧金山曾一度流行一种症状奇怪的脑膜炎,一家医院的38名患者在接受传统治疗后收效甚微,其中有3人死亡,10人病危。此事一度引起民众恐慌,而相关报告指出,这起事故的始作俑者仍然是熟悉的粘质沙雷氏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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